练功前我身患十多种疾病,如颈椎、胸椎、腰椎、骶椎不同程度的骨刺;风心病和心动过缓;下肢风湿性关节炎;贫血;低血糖;低血压;肺功能差;肾不纳气;胆囊萎缩和胆总管堵塞造成的砂型结石;脾不运化,经常上腹饱胀;肩周炎;右肩背工伤骨折;子宫息肉两次手术;中气下降造成子宫下垂压迫子宫前壁突出体外;小腹部疝气造成小肠下坠;视力减退到左眼0.l,右眼0.2;去骨囊肿和滤泡增生;至于痔疮、慢性咽炎、鼻炎、下肢紫癫等病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小毛病了。全身的疾病造成了我莫大的痛苦,几乎要了我的命。头供血不足,时常昏倒,视物昏花;五脏六腑中唯一好一点的胃部,也因服活血化瘀的药物过多,而刺激成严重胃炎,曾三个多月吃不下一口饭,靠输液来补充营养。病情恶化后不断地住院治疗,有时上午出院,下午又犯病入院。这样的日子真是渡日如年,活着不如死了好。于是我偷偷地攒了一瓶半安眠药片,准备一次服下,了此余生。
在此时刻,1989年10月初,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走上了智能气功的道路。
练功以后使我步人了一个新的天地。随着练功的深人,不断出现“好病”和“长功”反应。
在气量增多的同时,原来身体里边的疾病被克服了,但在量变还未达到质变,混元气与病魔还在斗争时,仍然会感到难受。如果意识里让“难受”占了上风,减少练功或不练功,那么混元气就始终达不到使病情好起来的量度。我就想,“长痛不如短痛”,宁可忍受战胜疾病过程中的短时间难受,也不愿再受病的长久折磨。我的态度是:练功要刻苦,气冲我不怕,越冲我越练,增强信力观,早日冲过去,痛苦一扫光。就这样,我的身体竟奇迹般地逐步恢复了健康。
我三十多年咳嗽咳不出痰来,胸长期憋得慌,气管内总感异物堵塞,越来越严重。夜里背部如火烧,白天则冷得要命。练功不久,这些现象基本消失了。谁知在练了五元庄不久,1992年3月份,上述症状又出现了,而且似乎比原来更厉害了, 不但背部而且连胸前区也时冷时热,全身发抖,喉头堵得出不了气。这时,我想到了过去活不下去时的可怕情景,立即增强了战胜反应的信心。于是,我加大了练功量度和难度——站不住就坐着练,若再不行,就躺着拉气;练形神庄时加强第二、四、五、八节功;练五元庄加强第五、六、九节功;本来是气憋得喘不上气,但我偏要练俯身拱腰和弯腰方面的几节功,加大憋气的程度,使肺和肾受到强烈的冲击和压缩,气憋多了,一起身往外冲的力度就加大了。反复多次的练了这几节功后,再蹲上几百个墙,胸部倒好受了。有一天早上,气管内突然有异物好像要往外冲出来似的,先咳出脓血来,后有一股气冲上来,喉头胀痛难忍,我使出全力往外吐,一下吐出一个直径2.5cm大小的带血的肉团来,这下胸部就轻松多了。连续十多天都在早上相同时间吐出这种肉团,只是直径越来越小。后来不吐了,也不咳了,胸部的憋闷现象完全消失了。当时我以为自己得了癌症,把肉团拿到医院化验,最后只是一句话;“没有癌细胞”。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
1995年7月份,老伴高血压和糖尿病加重出现便秘,引起全身过敏。我日夜给他调气治疗,由于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从8月中旬开始头痛,我就加强练形神庄的鹤首龙头和俯身拱腰两节。睡不好觉,就在晚上12点至凌晨3点加强五元庄和练气八法前四法的习练。到了10月末,头痛得更厉害,并出现头晕,到医院去输丹参活血,根本不解决问题。于是,我继续加大练功强度。我总不相信我解决不了头痛。经过几个月的调治和各种措施,我老伴各种症状得到缓解,我也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练功了,除早上去参加集体练功外,回来陪着老伴练捧功,然后再把形神庄、五元庄和练气八法前四法循环练一遍,特别是鹤首龙头和俯身拱腰、凸腰强肾志等节功加练到50~100次。这样一来,头痛有所缓解,脊柱却出现了气冲的感觉,而且日益明显。我不理睬它,仍按计划练功,到十一月上旬,气从尾阎处开始向上冲,一天之内冲到命门,这个冲力我还忍受得住;一过命门气的冲力就猛地加强了,冲一下,全身就颤抖一下,上不去,就往外冲,不断地冲,还往外冒火球,在命门至身柱穴间,大大小小的火球连续出现,夜里最清楚,老伴看了也害怕,我受不了,一冲就滚到床下了,爬起来站不住又躺下。因为气太多太猛了,冲一下全脊柱都抽动起来,好像要把整个脊柱拉到一块儿来似的,越难受就越紧张,越紧张肌肉、神经就越收缩,背部各个俞穴就封住了,脊柱内神经和两侧的神经等全部抽动起来,不知怎的,又连到了头部,特别在玉枕下部冲得厉害,冲一下,头后部就抖一下,整个脊柱就向中间收缩一下,同时,就往外崩出一串火球。这种难受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尽管如此,我仍坚持在老干部气功协会和市智能气功研究会合办的智能气功骨干研修班(学习庞老师的五本大专教材)去讲《超常智能》的具体练法和混元医疗观。本来单讲这两部分内容还轻松一点,但前面的理论部分,主讲老师未讲全,要讲后边的必先补充一些前边的内容,因为没准备,我着急起来,只有临时抱佛脚,在临讲课的前两天,把前面理论部分反复细读,并写出讲课提纲。……完成讲课任务后,回到家里,我累得倒躺在了床上。一合眼气冲反应又来了,而且来势凶猛,冲得整个头部像是要爆炸一样,没有一处不痛。到了夜里,耳侧两边也同时出现冲力,好像有五股力量同时上冲,头部不停地冒火花火球,连两耳也往外冒火花,全身像是要爆开的气球,头昏昏迷迷的……就这样折腾了一夜。天亮了全身仍动弹不了。正在这关键时刻,我突然想到庞老师的函授辅导教材上说“我们智能功不搞周天”。气从后面这样往上冲,是不是走的周天啊?我恍然大悟。教材上说“唯一的办法是把冲头冲脊柱的气拉下去,往下走。”怎么往下拉?这我又想到庞老师说过的话:“蹲墙是基本功,其他功法出偏,只要不是神经错乱,都能解决问题。”我赶快爬起来蹲墙,蹲1000个,很累,但有效果;晚上又冲了,我蹲了2000个;第二天轻松些,但一到夜里又来了,我加倍蹲到4000个,冲力又减弱了;第三个晚上我计划加到6000个,老伴要我吃点饭再蹲,我竟一次吃下一大碗开水泡饭,觉得有劲多了,蹲到最后的500个累得都走形了,但我还是勉强坚持蹲完了。这次效果很好,气往上冲的力量更加减弱了,我还能睡三个小时,有说不出的高兴,我不会死了。为了彻底解决问题,我在第四晚把蹲墙的次数增加到10000个。蹲到7000个时,两腿颤颤悠悠,哪里像蹲墙的样子,两手抱住门旁墙柱,不但腿下不去.手也滑不动了。但一想到冲的一刹那.可怕极了,就又打起精神来,继续没完成的数字,蹲的姿势不好,但锻炼了我的意志力。这样,从下午6点左右开始,一直蹲到第二天早7时左右,当数到最后一个数时,我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瘫在床上,全身无力,这身体就好像不是我的了。这时我感觉我的心脏竟停止了跳动,我用眼睛看着马蹄表计算时间,心里想心脏不跳人就要死了,是不是我已经死了……心脏停止跳动7分钟后,又跳了。在心脏重新跳动的同时,有一股气从心脏冲到肺脏,从肺脏又走到肝脏,从肝脏走到脾和胰脏。然后气一下直冲头顶,但没冲出去,像喷水池里的喷泉往四周一圈又落下去了,这时我吓了一跳:又来了,完了。可是这回头没有多大的痛感。随后又感到有二根气线通往两臂、两腿、手心、脚心,直至手指尖和脚趾尖。暖融融的,全身不适的症状一下子消失了,脑子里非常清晰、灵明。我有劲了,赶快坐起来告诉老伴:“我冲过去了,好了,胜利了!”
这种幸福舒适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又出现会阴靠近肛门的地方日夜不停地跳动,白大忙碌时.跳感消失,但夜里一放松就明显,跳得心里烦.但又不痛;过了几天,头部出现了一种“喳、喳”的声音,也是安静时感觉大。后来,胃部贲门下边深处开始隐隐作痛.我以为是胃炎发作,就加强五元庄和练气八法前四法的习练。练一段时间后,胃部胀气,肠部也总是咕噜咕噜地,练功过后总不时地放屁,我怕气放出去多了,会使中气下降,就在走路、坐着、站着、睡觉前使劲提肛门,不让气出去。时间长了,大便拉不出来了,腹部、胃肠胀痛厉害,腹鸣,光想呕吐。我受不了,就到医院去检查,医生用听诊器听腹腔内咕噜咕噜的声响,说“不是一般的肠炎”,给输了一瓶40毫升的什么高级消炎药,花了230元,结果什么也没解决。回到家后,反应更厉害了,于是,我决心用练功来解决。谁知越练五元庄,混元窍那里越胀痛,后来就开始跳动,没过几天,不但跳动加剧了,还往上下延伸成一根线,上到喉头,下到幽门,最后上连头顶,下连肛门,并有上、下抻拉感,这现象比冲脊柱好受不了多少。不一样的是头部痛感小,但有个重力压着。往外抻,压力减小;往内收,压力增大。搞得我不敢练五元庄,光练形神庄。这种感觉虽然减轻甚至消失了、但总觉得五脏内不适,甚至全身乏力。再练五元庄,这根线又出现了,而且往外扩展变粗,从混元窍处气向上、下两处跳动抻拉或收缩……这种状况延续了快两年了,得不到答案。我曾经多次给庞老师写信.每次写了五六十页也说不清,也不敢寄出去.怕耽误庞老师的时间......
这次到“中心”,庞老师在百忙中抽时间听取了我的汇报,现在,我能正确对待我身上所出现的长功反应及内在的气机变化。每天都能高高兴兴地练功,每大都觉得功力在不断地上长。
【编者注:在练功长功的过程中,功友们如果遇到不可思议或不可理解的现象时,请及时和本刊编辑部取得联系。】
---《智能气功科学》杂志 1997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