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百多天的昏迷中醒来的经过及感触——戈世平 (原安徽省铜陵市市长,现为安徽省合肥市市委副书记)
戈世平同志的爱人及其本人在康复中心开学典礼上的发言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编者按:本文是安徽省人大常委会机关工作人员程晋荣同志今年9 月6日在康复中心康复一部开学典礼上的发言。程晋荣同志的爱人戈世平 (男,46岁,原安徽省铜陵市市长,现为安徽省合肥市市委副书记。)于1997年5月患病毒性脑炎,在上海XX医院求治无效,生命处于危急状态,经智能气功调气治疗,病情逐渐好转,而后出院回皖。今年8月为巩固疗效,夫妇俩来康复中心学功,经26天的练功锻炼,戈世平同志的身体已全面恢复,健康地走上了工作岗位。
我是安徽省人大常委会的机关干部,我爱人戈世平去年元月份上任铜陵市市长后,因一次偶然的病毒性感冒引起了病毒性脑炎。到安徽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开始几天神志还恍恍惚惚,至5月5日就进入昏迷状态。治疗两个星期后,仍未摆脱昏迷状态,还伴随全身抽搐。后来又进行抗病毒、抗菌等对症治疗,也没有什么好转。
由于省领导的关心,我们很快于5月20日转到了上海××医院神经病科。该院医生进行了紧急会诊,专门成立了一个医疗抢救小组,华山医院的党组书记、院长、各科专家教授都来给他会诊)诊断结果是明确的,主要是病毒性脑炎,设想到持续治疗几天后,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当时该医院的党组书记告诉我做好思想准备;随时可能出现意外,他还给我举个例子,说就如房子着了一场大火,烧焦了的木头很难再复原,即或能好也会留下严重后遗症,成为“植物人”接下来短短的时间里,我接二连三地收到一份份病危通知书,心里异常难受,我想到我的爱人还很年轻孩子还很小。这种现实我确实接受不了,因此思想负担很重,二十多天后,病情依然没有好转,当时他不能吃饭,为了维持生命,曾在他身上插了鼻饲管,气息不够,就插了氧气管,针没地方打了,只好全部用深静脉穿刺,在锁骨下两侧及大腿根连续插了五六次,一次次给他输液、进药。后来又插了导尿管,就像一个植物人,对这一切他一点也不知道,而我们只能通过仪器才能测出他的心跳、呼吸、血压。这样持续治疗一段时间以后,大剂量的抗生素引起了一系列的并发症:菌群失调,肝功能、肾功能不好,全身循环都不好,高烧40多度也下不来,大小便失禁,一天几十次。且由于大量使用抗菌素,全身过敏,他从头到脚每一块地方都脱了一层皮。而且不仅血压不正常,呼吸也不行,医生被迫要给他做气管切开术。但是种种手段采用了也没有作用。
就在这生命无望的关键时刻,我们有幸接触了智能气功。上海一位姓梁的老干部在病房住院,看到我们的这种情况很同情,便主动地给我们调气。我爱人主要是病毒影响了中枢神经,从五月份到七、八月份,不仅神志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且情绪也非常烦躁,只有用带子将四肢全部绑起来才能安静,有时连绑都绑不住,经粱老师调气后,尽管我爱人还没有醒,但出现了较原来安定的情况。这位梁老师是上海智能功辅导站的老师,他拿了几本《智能气功科学》杂志和书籍给我看,并开导我:“你爱人现在不清醒,对外界一点反映也没有,关键就看你了,如果你相信气功并能主动加好信息的话对他绝对有好处。”又给我讲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当时我将信将疑,不知道气功到底能起多大作用,还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医院里,但在医院已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想还是试试看吧。就这样调气十多天后,效果确实很好,他比较安静,也能睡眠了。
上海智能功辅导站的另一位老师也是位老干部,是上海港务局局长,她也劝我别着急,让我坚定信心。后来她给我介绍了丁素娟老师。那时丁老师在镇江。我当时心里很矛盾,到底行不行还得打个问号,最后还是下决心给丁老师打了个电话,只是讲到我爱人身体有点不好,具体情况一字未提。然而丁老师告诉我:“你爱人前一段时间非常危险,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气好像比较稳定了。”我当时心里好奇怪:这么远,第一次联系,我也没有告诉她关于我爱人的任何病情,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么一来使我对气功一下子有信心了,觉得我爱人有希望了。当时丁老师在电话里对我说:“现在你爱人在睁眼睛,你看他是不是在睁眼睛。”我想他睡了几个月都没醒,怎么喊都没有知觉,怎么可能睁眼睛?可是我一边拿手机打电话一边看,他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正想睁开,好像在生死线上挣扎一样,面对千真万确的事实,我当时在医院里高兴得不得了。说实在的,那时我和组织上对他的后事都已经考虑了,我曾经给我们省里的一位省长打电话,问她在人地两生的上海,万一有了不愿想到的后果可怎么办?一方面这位女省长鼓励我不要着急,哪怕有一线希望就在那里;另一方面,她说现在都到九十年代了,都是年轻干部,要想得开一点,万一不行,就让我捧着骨灰盒回去。然而,就是在这样困窘和无望的情况下,接触智能功后,仅有十多天的调气,我爱人就逐渐由很危险的状态转入平安状态,病情稳定了、血压、呼吸也都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以后连许多药也都莫明其妙地停了。该医院的医生部搞不清怎么回事,他们估计是病情到这时候也该好了吧,就不知道是气功调气的作用。后来了老师亲自到上海为我爱人调气,“中心”的曹鹤芳老师也特意赶到上海为我爱人调了几次气。曹老师第一次去,我爱人还是昏迷不醒;第二次去,我爱人醒了;第三次去,我爱人已下床走路了。当时的喜悦之情真是无法言喻。
回想当时我们是用担架把他从安徽抬上飞机的,而且由上海方面专门组织了一个医疗抢救小组,把氧气瓶、抢救药品、治疗仪器全部带上了飞机,就怕在飞机上面出现意外;到上海后,上海市委也很重视,救护车就在飞机底下等着我们;到××医院后,医院各方面也都尽力了,从国外进口的药也都给他用上了,给国家领导人会诊的那些专家教授已八九十岁了也请来给他会诊,但都无济干事,就连党组书记和皮肤科、内科、神经科、肺科的医生,都没有一个讲他会有什么好转,会有什么希望,即使好了,也是个残废,是个植物人……到去年8月8日,我已经是连续4次接到病危通知了!然而就是从去年8月8日我接到该医院给我的最后一份病危通知,到同年9月12日我爱人就已睁开眼睛找我要饭吃。短短的时间,能有如此的效果,大家想想,我心里能不激动吗?我爱人恢复成这个样子,谁又能相信他是昏迷了100多天的病人?!然而事实千真万确,这正是智能气功创造的奇迹,是智能气功所展现的起死回生的威力。
这几个月给我的体会很深,在我接触智能气功的前前后后的时间里,发生在身边的一些感人事迹使我深刻认识到了智能功人高尚的精神风范。在病重期间,除得到丁老师、曹老师的亲自调气外,还得到了庞老师的关心。此外,从去年8月10日开始,一直到我们离开上海,上海的智能气功功友们,一天也未间断地给我爱人发气。8、9月份,上海的天气炎热难当,这些老师都是我们长辈的年岁了,一直连续调气,一天往返几十里地,一分钱不收,一顿饭没吃。我很过意不去,想给他们点报酬,算是交通费,他们也都回绝了。他们说,智能气功纯粹就是为人民服务,造福人类的。回到合肥后,又得到了当地智能功辅导站功友们的帮助和调治。这些使我从内心里非常感激。9月份他好了之后,我对他讲:“你病这么重,是智能气功拯救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练功。”正是因为众多智能功人的无私帮助和智能气功大气场的强大威力,才使得我们在5月20号离开合肥时是抬着担架上飞机转到上海,到12月22日返回合肥时,我爱人戈世平是自己走上飞机,又是自己走下飞机的!安徽的许多领导和我们的亲戚、朋友到飞机场接我们,看到我们走过来了,都激动得流泪了……
为使我爱人接触一下大气场,我们从今年8月12日来到了“中心”,经过26天的练功和各位老师的调治,我爱人的身体素质又上了一个台阶。
下文是戈世平同志在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尊敬的庞老师、各位领导和来宾、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大家好!
刚才我爱人把我生病期间的情况向大家作了一个介绍。确实,当时我病得很重,昏迷了有100多天。当时我生病,在我们省里引起很大震动,省委、省政府对我的病很重视,省委书记、省长亲自关心,不仅到医院看望,还亲自打电话到上海市委、上海保健委给我安排病房,安排医生。我的病好了以后,在省里又起很大反响,我们的省委书记在接见外宾的时候向外宾介绍:戈世平同志是气功治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同志到安徽视察,我们省委书记在汇报工作的时候也向李主席介绍,说戈世平的病是气功治好的!所以说,我的病在下第四次病危通知时,也是在西医无法救治的情况下,是智能气功救了我!使我有了今天。我非常感谢庞老师,非常感谢曹老师,非常感谢丁老师,感谢众多的智能气功老师,感谢智能气功!来到“中心”后,又得到我们部领导和各位老师的关心和帮助,使我的身体素质有了进一步提高。来的时候皮肤还有些肿,很快不肿了;一开始走路没劲,现在也有动了。在曹主任(指曹鹤芳,“中心”副主任)、赵部长(指赵同顺,康复中心一部部长)的两次集体组场断针试验中,我的针都断了!由于工作关系,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重返工作岗位。在这里,我再次向各位老师表示感谢,祝在座的同学早日康复,早日回到工作岗位,祝我们的老师们长功!
谢谢大家!
摘自《智能气功科学》1998年8-10合刊